慕浅接连试过几道门,发现都推不动之后,终于放弃,走到浴缸旁边坐了下来,仍旧只是梗着脖子盯着窗外。
容恒不由得又想起了另一个女人,有些迟疑地开口道:叶惜不会也疯掉吧?
嗯。容恒自然知道要安排什么,她是家属,可以见最后一面的。案子调查完之后,她也可以领回尸体。
天一点点敞亮起来的时候,两个人还是纠缠在一起的。
容恒吃痛,一下子退了出去,却仍旧只是重重喘息着看着她。
陆沅算了算时间,说:四个小时前下的飞机。
陆沅正要伸手去拿自己的行李箱,看到她拿出的药,连忙伸出手先拿了过来,就着慕浅倒好的水吞了一颗下去。
可是眼前却没有樱花树,没有独栋小房子,更没有温哥华的蓝天,只有四面米白色的墙,两扇落地窗,一张过于轻软的床——
然而,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已经直接被人堵住了唇。
尤其那个人还是叶惜,而没了的那个,是足以让她放弃全世界的叶瑾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