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,看着他道:我都说了我去去就会回来,你怎么还生气啊?
你听到我说什么了。容隽说,我可以不干涉你的工作,但这是我的要求!
啧。饶信说,怎么说呢,舍得这么出卖自己,也是挺狠的——话说,我应该也能帮上她一些吧,你猜她会不会来找我?
容隽冷笑了一声,说:你知道那位自命清高的前姨父找上了谁吗?
沈峤是高知分子,当初辞了体制内工作出来创业也是凭着一股傲气,虽然他那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,可是他毕竟是她小姨的丈夫,他们夫妻之间自有相处之道,她这个外甥女也不能评论什么,只能希望他们好。
直至身后传来谢婉筠的声音,你们俩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呢?可以吃饭了,过来帮忙开饭吧。
怎么乔唯一震惊良久,才终于开口道,好端端地,怎么会说领证就领证了?
李航搓着手笑道:是这样,我刚刚听到您和厉先生的交谈,我对您公司的业务呢还是挺有兴趣的,如果有时间,不如我们另外选个安静的地方聊聊?
听见这句话,沈峤似乎微微有些震惊,与他对视了片刻之后,忽然转头就走。
唯一,回去之后,不要再跟容隽闹别扭了。谢婉筠说,你们俩都还年轻,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一定要好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