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气头上,说话不过脑子。说出来的话一般都会伤人伤己。
张采萱扶着骄阳慢慢的在地上走,抱琴带着嫣儿也一样,她们在的地方是村西的大路上,而挖刺藤的众人就在不远处的山上,这边还时不时有人来来往往的送刺藤。
他去村口不久,张采萱留在家中时,又来了一架马车 ,看起来和村口那些运粮食和青菜的并没有什么不同,上面跳下来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,从马车上搬下来两袋粮食,道:这个是吴壮托了公子让我带过来给你们的谢礼。
村长媳妇摇头,不知道,兴许是知道的?毕竟这事别的村不知道,我们村年纪大点的都知道,总会有人说的。反正我问心无愧,我待她如何她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张采萱几杯酒喝下去,有些微醺,歪着头想了想,烛火映衬下,她的眉眼更柔了些,眼神亮亮的,嘴角笑容柔和,笑道:我想要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,无病无灾,骄阳好好长大。
翌日早上,大年三十,秦肃凛一大早就去了后院磨米浆,磨出来之后上锅一蒸,就是米糕了。
张采萱不怎么去后面的暖房,村里有妇人过来, 一般都是虎妞娘带着去找胡彻。不需要她亲自带。
老人是笑着走的,听说咽气前还拉着孩子的小手。丧事办得简单,据说是老人临走前留下的话。
说完,看向吴山,问道,吴山,他是不是你爹?
张采萱和村里人来往不多,大部分都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,甚至还有些人她根本不认识。如张癞子那样的,最先听说了他的名声,但总共也没见过几次,更别提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