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沈宴州迈步上楼,转瞬消失在了楼梯口。
你受伤了?何琴率先站起来,迎上去,心疼地追问:州州,你怎么受伤了?出什么事了?
姜茵气得咬牙,恨恨道:爸爸还躺在病床上,姜晚,你可真是孝顺女儿了,还能笑出来!
她想着,把手中的香水抛给他,笑靥如花道:送你了,你喷喷,看味道喜欢不?
为什么?沈宴州疑惑地看着她,不给钱,她们会一直来烦你的。
姜茵也感觉到他的嫌弃,但依旧很热情,大眼睛闪着几分真切的关心:宴州哥哥,你额头怎么受伤了?还疼不疼?
刚刚听记者说是画油画的,应该算是艺术家了。
刘妈这时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了:少夫人,快,喝点姜汤,刚煮的,喝完感冒就好了。
姜晚没明白他的意思,电话就被挂断。她懵然了一会,手背一阵清凉,过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灼痛感,痛的她一抽一抽的。
他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,姜晚皱眉,语气有些不开心:是你妈打我,我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