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垂眸,隐约猜到什么,引诱她往下说:施翘怎么了?
解散后,孟行悠让楚司瑶留在操场占场地, 自己去体育器材室借羽毛球。
楚司瑶虽然成绩平平,但一看就是那种一门心思读书的女生,平时虽然喜欢八卦,但混混那些东西压根没接触过。
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,头发蓬蓬松松,发尾有点翘,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,随呼吸而动,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他低头扯衣服,眼镜下滑几分,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。
楚司瑶听得云里雾里:标题和人物占一半的话,人物岂不是很大一个?你要画什么?
孟行悠这边刚看完消息,还没来得及回,她就发过来一张照片。
她高考成绩还特别牛逼,跟孟行舟一样拿了个理科状元。
孟行悠震惊自己也有这么文艺的时候,她收回视线,把这个奇怪的念头抛在脑后。
裴暖跟学姐约的下午两点半,吃过午饭,两人打车去传媒大学那边,走到跟学姐约的地方时间差不多。
迟砚下午请假,没来上课,平时身边一直坐着人,突然空了大半天,孟行悠还有点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