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一通后,回头一看,早没有了那对母子的人影,只得恨恨咬了一口牙,呸了一声。
紧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,才面无表情地站起身,压着又羞又怒的情绪,直接转身,越走越快。
白阮突然想起大一时,严老师上表演课提过的一段话。
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,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,甚至挑了挑眉,一手撑着桌沿,身体一点点前倾,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,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,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。
白阮笑了下,很谦虚的:没有,都是我妈生的好。
他慢悠悠地把手搭在椅扶上,长指习惯性地轻点,节奏欢快。
低着眼皮儿瞟了白亦昊小朋友一眼,唇边的笑沾了点莫名的优越感,我把你的情况都给那边说了,人小伙子实诚,也不嫌弃你。你要是觉得可以,我就去跟那边说说,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。
白阮最新那条配着一张卡通人物图片的朋友圈下面,赫然多出一条评论。
低沉的声线被密不透风的黑暗裹得略哑,跟着我。
傅瑾南朝摄影师扫了眼,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:李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