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错的,我也已经错很久了。哪怕一直错下去,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了。
申望津声音骤然响起在耳畔,沈瑞文才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向他。
这是一个进行了两年多的重要项目,此前一直由公司另一个高层负责,最近取得了一些成效,原本该在下次的会议上汇报给申望津,可是沈瑞文看见之后,却不由自主先行汇报了。
傍晚,沈瑞文给庄依波安排的律师,在陪庄依波录完口供之后来到了公司。
直到在手上那些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合上文件夹时,秘书才又一次敲门而入,将又一次加热的小米粥送上前来。
那人拉了她的手在跟她说什么,庄依波却一个字都听不见,好一会儿,她的目光才终于有了焦距,也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——郁翊。
是了,此时此刻,躺在他面前的这具尸体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情况,他哪里还需要听别人说什么?
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今天说这话的时候,好像再没有先前那股安然平和的气息,相反,只让人觉得,平静之下,有暗流涌动。
可申望津依旧近乎凝滞地看着里面申浩轩的尸体,一丝反应也无。
慕浅大概是对某些事情感同身受,收起了一贯的玩味态度,又问:之前一直没有发现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