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才走到那两座坟前,弯下腰来,将花放到了盛琳的墓碑前。
须臾,狭小的空间内忽然再度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——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你也不要熬得太晚,不用着急回来接下来的事情,我可以处理。
见此情形,容恒微微耸了耸肩,道:其实也没有多打紧,不说也罢。
他这么说,无非就是想让我恨他,因为恨远远比爱长久,更何况,他知道我不会爱他。所以,他才会用这样的方式,想让我记住他一辈子——
由于突然改变最终的上船地点,众人不得不原地休整,等待最终接应的船只到来——
容恒起初来这里的时候,只不过是拎了个旅行袋,这会儿那旅行袋早已经装不下他的衣裤鞋袜,只能往柜子里放。
容恒借了车钥匙,很快坐进车内,当起了司机。
眼前着慕浅一动不动,既没有表情,也没有反应的模样,那名留下来看着她的女警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,正准备去请示一下要不要先送慕浅去医院时,却忽然见到远处的黑暗中有好几道雪白的灯束射过来,正快速接近。
她再没有挣扎,再没有反抗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,被送到了不远处的警车上。